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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9章 缘何一吻(第2/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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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,原也要出一份力的,谁承想,这个巧宗儿竟被他人先夺了去。一打听才知,原来也是左右千牛卫,名叫任天阶的揽了去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为这个呀。”刘良娣抿嘴一笑,道:“七姑娘犯不着为长兄抱不平。他与你哥哥同属一卫,差事办得好,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,自然是他们一卫承情。”

    徐宝林因眼角扫到桑千语一队人马走过来,便道:“七姑娘该高兴才是。都是将军士官,出外朝堂,何等尊贵,自然护卫的都是王候将相人物。你哥哥再不济,也是南衙的千牛卫,作何纡尊降贵,要沦为那到处寻捉动物的下等人呢?”

    “就是,就是。”刘良娣附和道,瞥了身后正走来的桑千语一眼。又道:“男人嚜,要紧的是尊严,千万不可没皮没脸的什么活都去接。莫说自己失了身份,连带着那沾亲带故的女眷们也没了皮面,越发在旁人跟前抬不起头来。若是这样的窝囊废,照我说,喜欢他的人,估计也只有那没脸没皮之人正当配呢!”

    说着自己先“哧”地一声笑了。众女眷也都掩嘴笑起来。

    桑千语已走到他们身边了。见他们都在笑,知是在刻薄她与任天阶,却先不睬他们。在他们身旁略站了站,既不问候,也不正经瞧他们一眼,反而直勾勾地望着任天阶。刘良娣正要问她话,她却提步走向了任天阶。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,踮起脚,凑上唇,在任天阶的脸颊上深深地吻了一下。

    众人惊愕得非常,四下嘘声一片。

    同俄也觉得惊奇,喃喃道:“这是哪一出戏呢?安安,你们大唐的人见面是受吻礼的吗?”

    李安宜也正吃惊,见问,便悄声道:“哪有这个礼。”

    “那这大胆的女子又是何故?她又是何人呢?”

    忽然被吻脸颊的任天阶,也怔住了。维护他,也用不着动嘴吧。在这朗朗乾坤,当着大庭广众,上来就给一个吻。这是什么意思?是在向众人宣示,他是她的什么人吗?

    “好大的胆子!”任天阶心下恨道。“我到底成了什么?”

    任天阶这时真是动了怒了,脸色更变,凛然如一块寒冰。

    桑千语已走向同俄,因他方才问到她,便向他行了一礼,微笑道:“小女子桑千语见过特勤。”

    同俄见她举止乖张大胆,颇为惊叹,一面说“免礼。”,一面仍旧呆呆地注视着她。

    桑千语起身,向他笑了笑。忽瞥见他身侧的小厮,脸面有些眼熟,定睛一看,却是李安宜。那李安宜见桑千语盯着自己,本能反应便躲,一面身子已慢慢移向了同俄的身后,却探出个脑袋来瞄着她。桑千语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,就又走向良娣那边去了。

    “千语,你这是做什么呀?”皇甫良娣瞧她不过眼,冷笑道,“你可知‘礼义廉耻’是为何道理?”

    桑千语桀骜一笑,道:“皇甫良娣言重了。‘礼义廉耻’,国之四维,焉有不知?只是,千语有时候竟也想不通透。自古家法、国法都有治那行为不轨之罪,却没有一项治治人们乱嚼舌头生出来的言语之过。想想这世上有多少风言风语是不伤情面的?多少蜚短流长,恶语中伤,致使那人心胆寒。轻者闷闷不乐,郁郁寡欢;重者神魂俱散,一蹶不振。这些,难道都是可以放纵的?难道也都是合乎‘礼义廉耻’的?大家用的同样都是嘴,就只准有的人嘴上恶毒,大放厥词?我不过是亲了一下我喜欢的人的面颊而已,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。”

    正说着道理,太监报:“太子驾到!”

    回身看时,太子李隆基已走近来了,笑道:“怎么都在门口站着?”

    众人方忙忙地行礼请安。李安宜看见太子,躲不迭地往同俄身后隐藏。还好同俄人高马大,她又玲珑小巧,正遮个全全面面,因而还不曾被他发现。

    李隆基又问特勤好,笑道:“原是要出门的,临时被父皇叫去商议不日的春蒐盛会,故而来迟了,还请特勤担待。待会入了席,本王自罚三杯。”

    特勤笑道:“这有什么,太子殿下既已监国,政务繁忙自是常情,本特勤不拘这礼。不过,太子殿下酒量如何,待会不妨多饮三杯。”

    说着二人都笑了,又请入内。特勤先一步入内,李隆基在后,忽看见一旁的任天阶,便驻了足。

    “千牛卫任将军也在啊。既然来了,就一同观摩比赛,如何?”

    任天阶听言,看了看他身旁的桑千语。桑千语正看着别处,深知刚才的举动肯定恼了他,因而不敢看他。

    任天阶冷冷地盯着她,却道:“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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